有的學者認為:「「東亞」一詞,約在一九二○年代以後開始出現,並逐漸取代「東洋」廣泛地受到各界使用。然而,文化理念的東亞,在一九三○年代以後成了一個帶有強烈政治意涵的地政學概念。」當我們觀察到這種歷史認識時,不禁會令人感到好奇:這「東亞」一詞被解釋成地政學時,它如何僅是鎖定於這「年代」的認識對象?
就史料記載告訴我們,所謂「東亞」一詞曾出現在日俄戰爭的途徑上,並且被運用拿來作為自衛的範疇。換言之,將「東亞」一詞,壓縮成二、三○年代的「過去」,這種視點是完全異於以戰爭作為再現「東亞」的認識途徑。當代「東亞史」研究者之所以無法直視「現在的歷史」,是因為無法考察將「地政學」背後存在的原理,挪用到史學方法的命題,導致將「現在」和「過去」的兩者,恣意地篩選「東亞世界史」的認識法。
本《針對「東亞世界」的若干思考》一文中原來質疑:這種「東亞史」研究的恣意,是否來自於所謂「戰後」意識所事先安排的同義反覆論──因為「二、三○年代的東亞史」中的自我實體化,在歷史上僅屬於日本,所以將作為地政學的「東亞史」概念,並未延續到「現在」的「東亞史」認識?
倘若筆者的判斷是錯誤,那麼「東亞史」研究者如何知道:「近代以來,中國文化在「東亞」區域作為一種高級文化,且中國歷史在發展階段上優先於週邊地區」?其史料根據究竟何在?由此觀之,我們必須思考:在「東亞史」此一框架的設定過程上,究竟誰有「佔據」文化理念的「東亞史」的資格?為要思考歷史學者對於「東亞」架構展開的意識型態,筆者藉由過去《臺灣東亞文明研究學刊》對於《針對「東亞世界」的若干思考》一文的「退稿理由」,以及其反駁內容,試圖從中去觀察所謂「學術機構」之中洩漏出來的防禦機制,以此檢證《省思「東亞的近代」的必要性:從子安宣邦的「來臺」意義談起》的合理之處。
「退稿理由」以及其反駁內容的下載
2008年12月20日 星期六
如何閱讀《省思「東亞的近代」的必要性:從子安宣邦的「來臺」意義談起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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